来自 娱乐 2020-04-30 16:33 的文章

一口一个“挺好的”,佛系大叔郑钧和他背后的

郑钧,你为什么老了依然那么“浪”?


一口一个“挺好的”,佛系大叔郑钧和他背后的


他今年52岁了,但为什么依然写得出“有人也许能夺走我的一切 但无法夺走的我的勇气 有人也许能摧毁你的世界 但无法摧毁你留下的美丽”这样动人的歌词。


一口一个“挺好的”,佛系大叔郑钧和他背后的

低空飞行郑钧 - 低空飞行 (Live)

“不需要所有人都想着飞到最高的巅峰,其实低空飞行的生活也很美好。”


他似乎是个过程主义者,没有企图心,没有胜负欲,用当下的话来说,他很佛系


但是他的佛,是越过一生的城池、尝尽了人间冷暖后的洒脱、从容和依然没有放弃的对自由的渴望。


一口一个“挺好的”,佛系大叔郑钧和他背后的


在上一期《我是唱作人2》的节目中,郑钧以一首《低空飞行》赢了“斯巴达式”唱作风格的GAI周延。


GAI周延的《极乐》,低沉的rap和高声部vocal相结合,给观众描绘了一个有关永恒的极乐的故事,歌词中不乏“黑暗、孤独、深渊”等字眼。


而另一边的郑老师则是给我们呈现了一段不停重复的旋律和一小段相对简单又朴素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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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简单不代表没有回响,就《低空飞行》这首歌来说,先不说编曲,仅仅是歌曲的意境和立意,就足矣给这个浮躁又焦虑的社会中注入一股平静又深远的力量。


当然,音乐不分等级,我们也无法用所谓的大众评审的票数来真正将两人决一高低。


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GAI代表了主流年轻人对于摇滚的新定义,而郑钧,则是一代摇滚老炮儿从生活中觉悟以后的更加从容的表达。


一口一个“挺好的”,佛系大叔郑钧和他背后的


有人说,当年的摇滚青年老了,他还能保持愤怒吗?


老炮儿都变温柔了,他们的音乐究竟是真挚的诚意还是过时的所谓站在作品和名气上的“轻而易举”?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选择前者毋庸置疑。


首先,郑钧他能放下架子来参加这个节目就足以证明了一切。


这个节目除了郑钧以外,邀请来的唱作人几乎都是90后,甚至是00后,节目中,所有人见到郑钧老师都在致敬,从座位上起立问一句“郑钧老师好”,只因为他是郑钧吗?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曾经欣赏过的音乐和他所秉承的音乐态度。


在这个快餐式的泛娱乐时代,几乎再难找到一个愿意花上整整两年的时间去制作一张专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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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郑钧就是那个人,慢下来、磨一个作品,依旧是他们内心所真正追求的。


虽然相比之下,如今的音乐制作过程在科技与互联网的双高效的配合下,节省了很多过渡时间,但同时也磨灭了大多数音乐人们对音乐纯粹度追求的耐心。


记得在1992年年初的一天,黑豹乐队的经理人郭传林收到了一份Demo,在听完这份Demo之后就直接将这位歌手推荐到了当时中国数一数二的“厂牌”——红星音乐社。


歌手和公司签约之后,花费了近乎一年的时间来创作,半年的时候调改,由于制作人员,歌手与乐手们精益求精的态度,录制期长达三个月。


直到签约的两年后,这位歌手才带着他的第一张个人原创专辑《赤裸裸》走进了大众视野。


同样的,一代摇滚先锋许巍,每一张专辑的间隔几乎都要时隔两年或是更长。


一张专辑十几首歌,为什么要花费那么久呢?


在这令人堪忧的发片速度后,你发现一些与如今的流水线作业反常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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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些专辑中更多的是对世事的思考和对社会的人文观察,他们的歌词就像是一首诗,带着对自我情感最写实的流淌和对生活最真实的观察、感悟。


音乐需要时间,生活更是需要深入,创作才会富有蓬勃的生命力,而不是一些转瞬即逝的快餐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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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他们身上的摇滚精神从未消失过


但那种愤怒,绝对不是为了普通的大众去反对什么东西的工具,这是在《我的时代和我》中张楚对记者何润锋所坦白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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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的摇滚,我们还是惯用黑暗来对抗光明,而五十岁的摇滚,却已然放弃了对抗和对立,更多的则修炼成了坦然和辽阔。


“不错,挺棒的”,这是郑钧在节目中最常说的话。


他对每一种演唱风格都带有非主观性的理解和认同,但这种理解不来自于迎合和妥协,而在于疏阔和豁达。


他的生活大多数围绕着禅修和觉悟,他在修行的同时也在抚平自己内心的彷徨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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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们时常会在新闻中发现,那些曾经感动过我们的摇滚诗人似乎都在“出世”与“入世”间徘徊。


他们在时代的洪流中难以自处,不安、焦虑,压抑,不知道如何救赎自己,这些是他们在承受的,也是流行音乐在失去的。


窦唯常常被拍到在北京街头的落魄场面,与别人拼桌吃早饭,骑着摩托车出行,他的歌出得越来越慢,也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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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朴树呢,在北京的郊区租了一栋房子,每天看书、写歌,陪伴狗狗小象和大海。


他们似乎都变得愈发沉默寡言了,也愈发与这个时代有些脱节了。


他们在潮起时涌入,但是那个时代与现在的流量时代不同。


他们更爱思考,更沉迷于探索,也对音乐更加纯粹。


对于生活,对于观众,他们赤裸、赤诚、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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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潮落时,他们的退场方式却略显失落。


他们身上的“慢”,与快节奏的时代产生了某种失衡感。


他们对于那些机械的流水线作业生产出来的音乐的不认同感和隔阂感,还有那些为了取悦大众的麻木的口水歌,都无法产生共鸣。


这些都让他们不得不安静下来。他们不是不愤怒了,只是说在某种程度上被边缘化了,再发声,那只能是以卵击石,以激起一点不知名的水花罢了。


郑钧是为数不多还在偶尔发声的人。


在某一档深夜节目中,他批评当代流行音乐现状的言论被广大网友热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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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还在听十几年前的歌?”

“新歌怎么越来越难听?”


大众的声音不是不存在,只是那些声音零散、又不知道该打向哪里?


郑钧也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只不过他的声音更容易被大众听到,所以他大胆质疑排行榜上的公信力,质疑听众们对于音乐的评判标准。


他说,“以前我们听歌是听歌,现在听歌是听“人”,粉丝认为某个人火,就认为他的歌理应也火。所以那现在的榜单上,十首有九首都是shi啊,根本听不下去。”


有人赞许他,也有人说他装逼、傻X,郑钧是谁?


郑钧也不是没有年轻过,他年轻时也同样“赤裸裸”。


一口一个“挺好的”,佛系大叔郑钧和他背后的


他的成绩也同样耀眼而光芒,只是这些年渐渐被我们遗忘了而已,被那些“热闹”挤到了一边,成了一片“遗落的沙洲”。


那个曾经唱着“我的爱 赤裸裸”的摇滚青年——郑钧,曾经是多少人心目中的英雄啊。


现在,当他再次站在舞台上竞演时,他的歌声中依然传递着他的坚持和对音乐的不倦追求,他们心中的乌托邦和理想国,丝毫未减。


就像郑钧歌词里唱的那样,“你可以夺走我的一切,但无法夺走的我的勇气”……


从尖锐到从容,从无处安放到吾谁与归再到隐于田野江湖,这些人身上有被那个快速发展的时代所席卷过的痕迹。


他们的身上有落寞、有荒芜,但是却依然有勇气和少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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