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学也不能学瑞幸

（观察者网 文/徐恒）中概股陷入多事之秋。短短几天之内，瑞幸和好未来两家中概股自曝财务造假，跟谁学和爱奇艺被做空机构做空。

其中，跟谁学(GSX.US)股价在被做空之后一度下跌了7.55%。为此，跟谁学创始人陈向东在4月8日早间发朋友圈表示：“诚信是跟谁学最珍贵的核心价值观之一”。随后他还在召开了媒体沟通会，向外界澄清问题。他表示，做空报告是无稽之谈，跟谁学不会财务造假。

2月25日，做空机构GRIZZLY REPORTS曾发布做空报告，认为跟谁学涉嫌夸大财务数据、大批量刷单、通过关联公司粉饰财报等等。被做空次日，跟谁学方面的回应是，认为该报告“充满主观臆断，逻辑混乱，无需评价”。

但是在中概股连续“暴雷”的大背景之下，这份做空报告再度被投资者用来质疑跟谁学的财务状况。

陈向东急了，在当年担任新东方执行总裁时，新东方亦曾遭遇浑水做空，股价大跌。但是由于后续审查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新东方成功度过难关。

现在，陈向东的又一家公司遭到了做空。

在线教育普遍亏损，跟谁学是怎么盈利的？

在4月3日跟谁学公开的2019年财报中，公司净收入为21.149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432.3%，现金收入为33.582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412.6%。

Gruzzly Reseach认为，在线教育行业普遍亏损，跟谁学没有品牌、没有广告、没有营销，APP下载量不高，盈利却高的惊人，这个数据好的“不真实”。

陈向东对此表示：“跟谁学不是靠融资活下来的，跟谁学是在弹尽粮绝的时候，我作为创始人拿出钱来才活下来的。可以坦率的讲，一个公司花的是自己的钱，和一个公司花的是别人的钱，人的行为是完全不一样的。你会告诉每一个伙伴，要把每分钱花到极致状态。”

2019年头部在线教育公司现金净流出可能都在20亿甚至25亿以上，而跟谁学去年经营现金的净流入是近13亿。陈向东说：这可以理解为跟谁学在市场上的投入比其他公司少了很多。这才是更谁学盈利的根本。

同时，做空报告质疑，跟谁学通过关联方北京优联环球教育科技有限公司(家长家)、百家云图粉饰财报。做空报告认为，这两家公司不仅在同一个地址办公，而且百家云图聘用跟谁学武汉办事处的员工，也就是说他们依然是同一家公司。

做空报告认为，这说明跟谁学通过关联公司来做高利润。

对此陈向东回应称，2015年底跟谁学帐上基本没钱了，2016年底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当时我自己拿了1000万美金出来，让公司活了下来。后来我们决定把这五个ToB业务要么关掉、要么拆分。后来公司决定把3个ToB业务关掉，拆分两个ToB业务成为独立公司，让他们单独融资。这两个公司就是做空报告中的北京优联环球教育科技有限公司和北京百家云图科技有限公司。

跟谁学不仅没有从中获利，反而是一直在补贴支持这两家公司。

通过房地产洗钱？

其次，外界也看不懂公司的流量来源，质疑公司的获客成本。陈向东说：“大家都在担心跟谁学的获客成本问题。但是到了今天这个状态，获客成本恰恰不是跟谁学担心的问题，因为外部获客成本，最终市场一定是趋于一致的。任何从外部掏钱买的东西，你有钱能买，别人也能买，各家都是一样的。但是流量买来之后，通过你的主讲环节、辅导环节、销售环节，通过内部运营环节、技术体验环节，最后留存是有天壤差异的。”

而在流量方面，跟谁学起步比较早，沉淀了一波微信红利。但是随着2019年竞争的加剧，跟谁学的流量投放已经是去年的8、9倍之多。

最后，做空报告还质疑，跟谁学公布的河南省郑州市经济开发区购买多宗商业地产的交易，总对价为 3.34 亿元，但是实际只有7500万元。

陈向东表示，跟谁学买楼的办公地是郑州经济开发区最繁华地段，建筑面积是65800平米，初步作价3.3亿，到手价大概是5000元左右/平米。地方政府给了很多的支持，但是跟谁学不可能通过这个方式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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