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 社会 1970-01-01 08:00 的文章

开年时代大剧《新世界》正在热播中,该剧讲述建国前夕,北平城的风云际遇、新世界来临前的人心潮涌,与农历新年的来临时间重叠,与观众形成温暖呼应,收视不断高涨。

作为一部回顾历史、弘扬时代热血的主旋律作品,《新世界》丝毫不落窠臼,坚持将大格局和小人物相结合,充分彰显新时代的主旋律表达。电视评论家胡智锋曾用四个“有”归纳了主旋律作品的好看标准,“有种、有货、有料、有趣。”他解释:“有种,是有担当有情怀;有货,是要有哲理和思想;有料,是要有故事、有细节;有趣,就是要拍得有趣味。”《新世界》的内容与这“四有”高度契合,既有慷慨激越的时代风骨,也有个人成长与国家发展的哲思,故事精彩丰富,极具生活气和审美趣味。有观众评价“主旋律这么拍,看得真是太过瘾了”。

内容有深度,激越情怀涤荡新时代之路

《新世界》描绘了新旧交替下北平城的众生相,背后的表达是“新世界”下每个小人物的自我博弈,张扬着“新世界”所代表的信仰力量,内容的厚度和延展性极强。

该剧的编剧及导演徐兵提到,“一方面,这部剧的格局更加宏大,暗藏着很多力量,很有厚度。都知道要变天了,但天怎么变谁也不清楚。面对巨大的变化,有些人是漠然的,有些人是恐惧的,有些人是烦躁的,有些人是充满希望的。”徐天是一腔孤勇的热血青年,不为世俗折腰,对于旧世界的规则有诸多不忿,所以他最容易被新世界感化,他愿意为新世界赴汤蹈火;金海是旧世界的体面人,他在黑白两道游刃有余,手上沾着血,但是他看得清历史趋势,有对情义的追求,因此他对新世界会有识时务的选择;铁林是旧世界的混子,长期在官场的压抑与不作为,让他趁乱世出头后最易蒙蔽心智,是旧社会影响下盲目反对改变的少数派,他好不容易等到升官发财、扬眉吐气的一刻,他不愿放弃过去。不同人物的个性、抉择、命运,每个观众都会有自己的投射,引发自我反思。诸如铁林一般的盲目派注定被暗日笼罩,而如徐天、田丹一般为“新世界”一往无前的义士迎来的势必是灼灼晴天,时代之问的选择孰是孰非在投射中自有定论。

该剧总制片人李力在采访中提到,“在这个新世界即将来临,旧社会尚在弥留的交替期里,老百姓的生活状态,是既渴望新中国的到来,又有新世界来临前的暗流涌动。如果说致敬经典,我觉得有向老舍的《茶馆》致敬的意味。”《茶馆》将国家50年的变迁融合在小茶馆来来往往的三教九流中,通过不同人物的命运遭遇,时代浮沉下的个人经历,唱响旧时代的葬歌,体现人民对旧社会的反抗与觉醒。《新世界》呼应了《茶馆》以小见大的思路,将人物的命运抉择与时代进行横断面式地穿插,通过北平解放前每个小人物内心的不安惶恐,对出路的探寻,揭示了旧社会注定被淘汰,新世界才是人民所向往的光明的时代必然性,在主题表达和内容呈现上,都是对《茶馆》的一次深度致敬。

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仲呈祥认为,主旋律是一种精神,是贯穿于作家艺术家创作全过程的一种审美思维的思想和精神。所有的创作或重或轻都应该体现这个时代的主旋律精神。《新世界》所呈现的主旋律精神正是徐天、田丹等人在追随时代号角、继往开来的激扬面貌,充分彰显了中华儿女砥砺奋斗的优良传统,与当代人民为实现新时代中国梦的坚定信念同频共振。

故事有调度,勾勒身临其境的精彩图景

《新世界》在剧集创作上,坚决杜绝为了展现情怀而强行安排情节,避免假大空、教条主义的内容,讲究具有“真实性”的故事发展逻辑,达到身临其境的在场感。

该剧以北平何时“变天”为主故事线展开,一步步呈现北平城小人物的命运变迁。前期以徐天追查杀害小朵的真凶为线索,悬疑感紧抓观众眼球,同时人物的成长线也极具共鸣感:他是横冲直撞的正义警察,却也是容易冲动、意气用事的“闯祸者”;没有什么刑侦技法,追求命案的方式就是满世界质问,他把大哥金海指认为凶手的片段甚至被网友痛骂为“白眼狼”;他不是一个一开始就有革命觉悟的“伟光正”形象,他的青涩、莽撞与现实生活中的“毛头小子”无异;在请求田丹帮助自己追查命案的过程中,他也在帮田丹一步步为新世界努力,他开始切实感受到旧世界的不公、落后,本质的正义感开始焕发为新世界献身的信仰,他也变得更成熟、有担当,成长为一个能真正保护别人的义士。这样的发展路径充分焕发出故事本质的“真善美”,在极具真实情境的人物中,去感受他所焕发出的美德,让一切更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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