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 科技 1970-01-01 08:00 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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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技治污,它们为滇池的变化“点赞”

红嘴鸥飞临滇池草海。记者 赵汉斌摄

  滇池是昆明的母亲湖,被誉为高原明珠。“滇海横波摇远天,青峰影在柁楼前。汀萍袅袅风色起,崖草萋萋春兴连。”这是明代大诗人杨慎笔下的滇池;“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这是“天下第一长联”大观楼长联中传颂的滇池景致。然而,过去三十多年间,滇池成了高原人民心中的痛。

  “50年代淘米洗菜、60年代抽水灌溉、70年代游泳痛快、80年代水质变坏……”,这首曾在昆明广为流传的顺口溜,是滇池水质由好变坏的真实写照。

  滇池历经了水质由好变坏再缓慢改善的过程。近年来,昆明市实行最严格的生态环境保护制度,建立资源高效利用制度,健全生态保护和修复制度,严明生态环境保护责任制度,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改善,使滇池水质由劣Ⅴ类向Ⅳ类水的转变,为其他高原湖泊的恢复治理提供了借鉴。

  “洗菜盆”变“痰盂缸” 滇池之痛教训深重

  长期以来,滇池不仅为流域周边的居民提供生活用水、工农业用水、鲜鱼活虾等水产品,还有调节气候、防洪、旅游等多种功能。滇池不仅是昆明生存和发展的重要基础,更与这座城市600万人息息相关。

  上世纪50年代以前,以传统农业种植为主,人口较少,滇池水质多为Ⅰ至Ⅱ类,也是周围居民的传统饮用水源。

  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大炼钢铁”使松华坝附近森林遭到大量砍伐,生态环境质量开始下降,滇池水质为Ⅱ类。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向滇池要粮”大举围海造田,缩减了滇池水域和湖滨湿地,滇池水质下降为Ⅲ类。

  然而,由于长期缺乏保护意识和机制,大量生活污水、工业生产废水、农田灌溉弃水等直接排入河道沟渠进入了滇池,生活垃圾、农作物秸秆等乱丢乱放被雨水冲刷后也通过河道沟渠带入滇池,滇池一度成为城市的纳污场和集污池,不堪重负。

  “进入上世纪80年代,随着磷化工、冶炼、印染等企业的大量出现,以造纸、电镀为主的乡镇企业迅速发展,城市人口急剧增加,旱厕变水冲厕,衣物手洗变机洗,用水量迅速增加,水资源过度开发,挤占了滇池生态用水,农田施农家肥改施化肥,大量污染物进入滇池,超过了滇池的环境承载能力,草海、外海水质分别下降为Ⅴ类、Ⅳ类。”在回顾母亲湖水质变坏时,昆明市滇池管理局局长付文仍难掩自己的心痛。

  田玉珍是昆明市西山区卢家营社区居民,今年69岁,从小住在滇池入湖主河道的大观河边。“我年轻时候,我家门前的大观河,还是家家户户的‘洗菜盆’;上世纪80年代后,这条河发黑发臭,整个滇池都成了昆明人的‘痰盂缸’,各种脏东西都往里面排,你说水质咋能好呢?”她反问。

  到上世纪90年代,滇池水体黑臭,水葫芦疯长,蓝藻水华绿如油漆,滇池水质恶化为劣Ⅴ类,成为中国污染最严重的湖泊。

  依法治理 “工程技术+生物技术”齐上阵

  面对滇池污染严重的局面,滇池保护治理引起了全社会关注。从1988年起,云南省颁布实施《滇池保护条例》《滇池综合整治大纲》等地方法规和规章,1991年建成运行第一座污水处理厂,1996年国务院将滇池列为国家重点治理的“三河三湖”之一。党中央、国务院对滇池保护治理高度重视,“九五”以来,连续将滇池水污染防治纳入国家重点流域水污染防治5年规划;云南省把滇池污染治理列为云南省生态文明建设的重点任务,昆明市则将其列为“一把手”工程……

  在昆明市滇池生态研究所前,有一片水域,清澈见底的湖水下长满了茂密的水草。“这是滇池草海大泊口水域生态修复工程的现场,经过3年试验,这片水域的湖体生态系统已经进入良性循环状态。”昆明市滇池生态研究所所长杜劲松介绍说,作为滇池治理的“技术参谋”,多年来,研究人员加强蓝藻防控,为控藻、除藻提供技术解决方案。从2004年起,持续对滇池蓝藻进行跟踪监测,尤其是对滇池外海北岸蓝藻比较密集的区域,应用数据化远程监控系统24小时全天候全方位地进行跟踪,发现哪个地方蓝藻富集比较严重,及时发布预警,滇池管理部门迅速组织人员清除和打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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